面对大家的目光,张兰显得一时有些紧张,但很快的她就镇静了,对着程院士说道:“程哥的心意我明白,我也知道程哥这么说也是为了我好。

    只是我不考虑了。

    楼下的高大娘也劝过我一次,我一说理由,她也认同了我的说法。

    大家都知道我姐夫和我姐,就是张华的爸妈,他们俩没有福气等不到张华现在的好日子。

    张华又是一个特别懂事、特别孝顺的孩子,我答应过我姐和我姐夫,我这一辈子陪着张华,替他们俩照顾好张华。

    现在张华当官了,当的还是县长,说不定将来还会当更大的官。

    别说我答应了我姐和我姐夫,就是没答应,我自私一点,找一个男的再成一个家,我又没有火眼金睛,万一这个男的给我们这个家添乱添拖累,给张华添乱添拖累。

    我亲手毁了这个家是小事,万一影响到张华的将来,我就是死,也死不瞑目啊!

    所以,我哪怕自己受点委屈,那是我的命,可是我守着这个家,尽管我帮不了张华,我能帮他守着这个家,不跟他添乱,让他安心工作,那就足够了。”

    众人听完,俱是点头,是啊,张兰说的在理,人都没有长前后眼,谁又能保证张兰找的那个男人会是什么样的呢?

    却听张兰继续说道:“我现在跟高大娘相处的跟亲母女一样,又有高大爷住在一楼为这个家镇守着院子,平时你们都上班去了,我们三人过的要多好有多好。

    假如我再找一个男的来打扰到这个家幸福的家,那就是添乱,就是张华不说,你们大家都不说,我自己都过不了这一关。”

    众人没有接张兰的话,为张兰惋惜之余,更多的还是对她的暗暗赞扬。

    用当前流行的一句时代话,张兰就是:坚守住了初心,坚守住了底线,牺牲小家为大家。

    众人继续喝酒,过了约有十多分钟,匡美琴突然问道:“哦,对了,张华,我问你,你是不是在白马市的章平县工作?”

    张华点了点头。

    匡美琴继续问道:“你们县最近有没有调过去一个副县长,叫陈凯,三十来岁,原来在省政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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