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斛那东西药用价值很高,是可以卖钱,但那东西都长在深山,野石斛还长在悬崖峭壁上,不仅难找,一般人更是不知道怎么挖,更何况还是在深不见五指的夜里。

    村里的后山,还有听说有野兽还有野人,平时也就几个有经验的猎人会上山,其他人都是在山脚下打转,也就那几个混不吝不惜命的混混,会到处瞎转悠。

    可细想起,早晨起来,确实在水井旁边,看到没清晰干净的血渍,还有现在锅里炖的果子狸肉。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可他,怎么会认识石斛呢?

    在自己老婆目光审视下,赵振国举起右手发誓,一再保证,“我真没干什么坏事,否则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我赵振国断子绝孙。”

    这个誓发的狠毒,宋婉清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漆黑的瞳孔炯炯有神,目光坦坦荡荡,不像是撒谎。

    赵振国见自己媳妇呼吸没那么急促了,眼神也没那么凶狠了,情绪稳定后,才暗暗松了口气,顶着左右对称的巴掌印说:

    “媳妇儿,你赶紧把钱收好,分开藏着,我去把锅里那些肉给大哥家送去一些,打打牙祭。”

    虽然空间藏钱更安全,但是给老婆交钱,那意味着管家权的移交,这个钱,必须要给媳妇。

    端起一盘炒好的爆炒果子狸肉,还有炖的鲫鱼豆腐汤,端到堂屋桌上放好。

    接着又回厨房,把锅里的肉,盛满一碗,端起迈着大步出了院子,朝着大哥家的方向走去。

    期间还把昨天赊老黄头的米糊钱还有之前欠的酒钱给结清了,兜里还留了几十块钱,以备不时之需。

    在他出去后,宋婉清看着手里那些大团结,紧紧攥好,匆匆回了屋。

    她拴上门,反复看着那5张大团结、

    嫁过来两年多的时间里,向来都是赵振国从自己这里各种收刮钱财,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交钱给自己。

    一次性还这么多,这要是精打细算用,加上自己时不时干些零工挣的钱,近期两三年生活都不成问题。

    在破旧的卧室四处看了看,最终将手里的钱拆了5份,分别藏了起来。

    弄好这些后,听到外面传来稳重的脚步声,知道赵振国送东西回来了。

    这才从卧室走了出来,打开拴起来的门,也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