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我们毕竟都已经开门迎客了,您再想包场的话,这就有些尴尬啊。”老鸨母很是无语的说道:“我们店开门做生意,哪有客人玩的正开心呢,就突然清场的道理?”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老鸨母苦涩的解释:“换做您玩的正开心愉快时,被人这么打扰的清场了,也会很不爽吧?”

    “而且姑娘们也没有提前做准备,不少姑娘今天都接客的脏了,不能让您玩了嘛。”老鸨母小心翼翼的看着高公子:“要不您定个时间,明天还是后天?”

    “到时候我们店的所有姑娘,一定一起洗白白的,等待着高公子你的临幸!”

    “啪!”

    但高公子并未说话的回答,而且直接一巴掌就狠狠的抽在了老鸨子的脸上:“你个愚蠢的东西,老子这次来,是稍后要迎接一位贵客的。赶紧给我清场,别墨迹。”

    “再墨迹,信不信我把城防兵丁喊来,抄了你的破店?”高公子一声狞笑:“我看你就是和阉狗林逸晨暗中私通,替阉狗林逸晨打探消息,是阉狗安插在洛阳的内奸!”

    “内奸?”在这个老鸨母被高公子打的满脸青紫时,林逸晨则是狐疑的看向小金子和小全子:“既是自家产业?”

    “应该不是啊,我们西厂在洛阳是没有经营青楼的,只是开了两家酒馆饭庄罢了。”小金子十分狐疑的摇了摇头:“应该是东厂,还是锦衣卫的下线?但我也没听沈炼说过啊!”

    “哈哈。”

    看着一脸懵逼的小金子,此刻的林逸晨自然是立刻恍然大悟,明白这显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只要当权者看对方不爽,那对方就是私通他阉狗林逸晨,就会被按上这个罪名的抄家!

    “没想到我林逸晨臭名昭著到了这个地步,也是绝了。”

    看着被高公子打懵逼的老鸨母,林逸晨则是笑了笑:“简直是第二个胡惟庸,或者蓝玉了。”

    “妈的,真是给你脸了,赶紧清场!”

    “你以为,我们高公子没有包场的钱?”这时候高公子身后的小跟班,则是直接甩出一锭金子:“拿着钱,给我立刻清场!”

    “再墨迹,我特马打残你!”

    说着,这跟班又狠狠一瞪这个方才指责高公子的读书人:“我告诉你,高公子就是王法,就是天理。敢得罪高公子,那就是违背了洛阳的王法,就是找死。”

    “你个毛锥子,敢对高公子不敬,也是找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