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进屋里,在黑暗的环境里,一点点细微的抽泣声都格外清晰。

    傅辞走进去,瞧见有一小团缩在床上的角落里,看着好不可怜。

    长长的叹息了一句,声音在寂寥的夜里比纪初棠的哭声还要明显。

    纪初棠自然也听到了,不过她仍然在哭。

    傅辞走上前去,长长的手臂,朝床上一捞,把纪初棠抱在了怀里。

    瞧着纪初棠哭的像个花猫似的,伸出手在她眼睛下边擦了擦。

    “瞧你,白天的时候不是还挺硬气吗?怎么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啊。”

    这话好像激怒了纪初棠似的,张牙舞爪的拍打傅辞的胸口。

    “你闭嘴,你放开我!”

    傅辞的手像被铁焊住一样,紧紧箍着人。

    纪初棠仰着小脸,湿漉漉的眸子怒瞪着傅辞,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怒瞪没有半分杀伤力,反而藏着万种风情。

    在窗柩倾泻的月光下,勾的傅辞心里火热。

    傅辞此时不敢对纪初棠做些什么,尽管他很想做些什么,可是现在人还在气头上,要是他不抓紧哄好,怕是要好久不搭理他。

    自从上一次把人带进傅府,这家伙生了好大的气,他才知道,他的小初棠是个有脾气的。

    “好啦,夫君给你报仇好不好,别生气了,再哭明儿就不好看了。”

    “你才不好看”,这一句得到了纪初棠凶巴巴的回复。

    “对对对,是我不好看,我的初棠最好看了,对不对。”

    声音带着诱惑,轻声低哄着。

    黑暗里,瞧不见纪初棠的脸此刻发红了,这狗男人明明没有和什么女人在一起过,可是这张嘴就像无师自通一样,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

    纪初棠没有说话,只是趴在傅辞怀里,装可怜似的低低啜泣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