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如今住在雨水的家里,这和她住在傻柱家有什么区别,此时此刻,反而聋老太太的心里却欢喜的很。

    l聋老太太轻声笑了两下,目光慈祥看向了娄晓娥,缓缓开口说道:“好啊!只要你高高兴兴地住在四合院内,不管你住哪里,只要让我老婆子看见你,我就欢喜的很。”

    “噢,对了,晓娥啊,今晚不如就在我这儿吃吧?等傻柱下班回来后,我吩咐他为你做好吃的。

    待时间久了,我相信你肯定就能把原来的那些不快之事忘了。呵呵,老太婆我定当亲自出马,保管替你重新找一个比许大茂更好的人,怎么样?”

    聋老太太心里想着,只要把娄晓娥和傻柱天天往一块撮合,时间久了,两人肯定就能处出感情来,到时候再由她这个老婆子推一把。

    聋老太太暗自思忖着,只要能将娄晓娥与傻柱撮合成,年轻的男女呆久了,肯定能处出感情来。到时候,只需她在两人身后推一把,便可水到渠成。

    她那憨厚老实的大孙子还能娶不上媳妇儿?最好能再给她添个白白胖胖的曾孙,如此一来,也可以让秦淮茹就此远离了柱子,免得她再来祸害她大孙子。

    娄晓娥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后,心中不禁一紧,但脸上还是迅速露出微笑,连忙扶住聋老太太朝着屋子里走去,并故作轻松地说道:

    “哎呀,老太太,您就别操这份闲心啦!我现在一个人过得挺自在的,暂时还没有想过要再找个人呢。来,咱们先进屋吧,我还给您带来了好吃的点心哦。”

    话音未落,她已经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聋老太太走进屋内。

    聋老太太见状,以为娄晓娥刚刚经历了离婚的痛苦,心情尚未平复,因此不愿谈论此事。于是她也不再追问下去,只是默默地点点头,随即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筹谋惦记的大孙子傻柱,他正满头大汗地在厕所里忙碌着。这个轧钢厂的厕所有上万个人使用,面积可着实不小。

    尽管如此,傻柱依旧得不停地清扫每一个角落,每当他想要稍稍偷懒一下的时候。

    就总会被门口那个严厉的死老头子发现,难道这死老头是故意躲在一边监视自己吗?专门等着抓他偷懒的把柄,傻柱暗自思忖道。

    他是越想越生气,更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咒骂起来:“这个可恶的老家伙,只会拿告状来威胁我!真是气死我了!”

    尽管心中充满了怨恨,但傻柱却不敢高声叫嚷。毕竟,谁能确定那个讨厌的老家伙,现在是不是正躲在某个地方里监视视着自己呢?

    为了保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傻柱只好无可奈何地继续默默苦干。

    傻柱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就在这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干脆假装去蹲厕所,这样一来就能偷懒了。即使被那老头发现,他也无话可说,总不能不让人上厕所吧!

    “嘿,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傻柱暗自窃喜道。反正厕所每天都是脏兮兮的,打扫与否又有何差别呢?有时候,傻柱的念头真可谓与贾张氏如出一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