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话,那几名亲兵十分焦急,纷纷抱拳单膝跪地道:

    “若大人生了什么差池,这思恩府更不可能守住哇!”

    与此同时保乡军的炮声却此起彼伏,若是炮管太烫便等降温继续轰击,炮都的一千五百名士兵简直忙的不亦乐乎。

    不是在搬炮弹就是在去搬炮弹的路上。

    而反观那数千的步军则就有些百无聊赖了,直至夜幕降临,一切终于恢复寂静,而思恩府的城墙在这一日的轰击下已是千疮百孔。

    “各部听令!明日发动攻城!”

    前将军马户冷声道,他琢磨着今天的炮击应该已经把明军打的七荤八素了,士气也濒临崩溃。

    明日派一队重甲兵祭出棺材雷将那受创的城墙炸塌即可,大军便可冲杀进去。

    这是伤亡最小的方式,尽管耗费了许多火药,但却能够少死许多士兵。

    “前将军,吾等入城之后还是不要大举刀兵的好。”

    一身戎装的赵仁毅抱了个拳,沉声道:

    “除了负隅顽抗者,其余降兵皆可发往战俘营效力。”

    他作为此次攻城大军的副官,有些担心这前将军如同在安南境内一样,将思恩府杀的血流成河。

    而大将军这回又不在,根本没人能管住此人。

    “这是自然。”

    马户暼了赵仁毅一眼后对自知其心中所思,随即咧嘴一笑:

    “咱老马虽然喜欢杀人,却也不滥杀无辜。”

    “那安南土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杀了也就杀了,而这思恩府的官军与我保乡军只是各为其主而已又皆是汉人,若是肯降,本将军自不会为难他们。”

    “前将军所言甚是。”

    闻听此话,左将军赵仁毅终于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