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程怀冷哼“罗婶,我并不难过,我难过什么呢?”

    姚程怀说他并难过,罗婶一噎

    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罗婶想,任谁被设计和不喜欢的人成了夫妻都难免有所憎恨

    但是想起今日叶叶倒在血泊里的样子,罗婶又有些可怜她

    两年前跟人跑之前的苏叶可是一百七十几斤的胖子,两年不见,她回来的时候瘦成那个鬼样子

    苏叶在外边肯定是吃了不少苦的

    罗婶刚还想劝姚程怀说苏叶今日可怜,但是姚程怀盯着那手术室,声音冷漠

    “她活了,我也是要和她断清关系的”

    本就不是自己承认的婚姻,就是苏叶闹的时机太巧

    刚好那时候自己家里老头正在平反的阶段

    怕苏叶闹大,于是只能忍着苏叶登堂入室

    不想最后却搞成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婚姻,反而在安置区和单位成了众所周知的所谓事实婚姻

    从此,自己被苏叶给彻底赖上

    甚至还要去单位走一趟离婚手续自己才能恢复自由

    简直,啊呸

    罗婶再次一噎,看了神情坚定的姚程怀

    罗婶不语,大概这天底下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因为媳妇可怜了就原谅她给自己带绿帽子和人私奔的

    叶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

    梦里自己跌入了无尽的黑暗,那些黑暗如同墨汁一样浸染腐蚀着自己,等自己浑身被腐蚀完,恍惚中自己又似乎回到了掉下山崖的那瞬间

    这会儿是凌晨三点半,姚程怀看着那明显做着噩梦的人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