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药回到了家。

    打开门,家里还是他前天离开时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傅明濯关上门,换鞋时发现属于钟晚吟的那双拖鞋还在。

    她没回家?

    男人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还是她已经走了?

    傅明濯心底有些不确定,拎着那袋药品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细碎轻微的声响在这空旷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楚。

    他将那袋药随意地扔在斗柜上,往主卧走去,主卧的窗帘没有拉严,留下一条小缝,是昏暗的空间里仅剩的一点光。

    傅明濯扫了一眼主卧里的摆设。

    往常钟晚吟出差,梳妆台上的东西至少会空一半,然而今天却是一个不少地摆在那。

    男人的目光紧接着落在了主卧里的衣柜。

    这个衣柜是钟晚吟拿来放常穿的衣服,那些不常穿和背的衣服包包全放在了衣帽间,里面有不少是他爸妈送给她的礼物。

    傅明濯走过去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没有多也没有少。

    他随手拉过一件连衣裙看了一眼,发现这衣柜里的衣服都是些杂牌廉价的衣服,虽看起来有点质感,但与衣帽间那堆奢侈品大牌衣服相比,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她平时在外就穿这种衣服?

    男人的眉头拧了又拧。

    这时衣摆下的一只浅灰蓝的礼物盒落入他的视线,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声音在叫嚣:打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