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能与本王说说盐税的事吗?”

    “王爷言重了,您要处理这盐税的问题,下官自然要与您说清楚。”

    “我朝盐税主要来源于北海州与青鸾州。”

    “北海州靠近海边,我大乾皇朝所有的海盐都是北海州产出,盐税有大半都是北海州所缴。”

    “青鸾州内有一座晶盐湖,青鸾州附近三个州的所有的盐便由此晶盐湖提供。”

    “那此次盐税的问题是出在北海州还是青鸾州?”

    叶飞天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李翰文。

    “最近一年北海州比上一年少了四百六十余万两白银,青鸾州比一年少了差不多六十余万两白银。”

    李翰文并没有直接回答叶飞天的问题。

    “哦,那问题便是出在北海州了,这盐每天都有消耗,就算有些误差也不可相关四百多万两银子。”

    叶飞天边走边道。

    李翰文并未说话,只是紧跟在叶飞天身后。

    “北海州的盐运使是谁?在北海州任职多久了?与京中大臣是否有关系?”

    “北海州盐运使叫沈政,在北海州任盐运使三年,是礼部徐尚书的妻弟。”

    “这盐税是否自那沈政任盐运使后便逐渐减少?”

    听到徐旗的名字叶飞天不由的顿了顿脚步才又向前走去。

    “并不是,这两年的盐税都在正常范围内波动。”

    李翰文摇了摇头。

    ………………

    叶飞天不断的向李翰文打听着北海州的事,李翰文也不厌其烦的回答着,但却从不正面表达自己的意见,只是在陈述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