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看着刘荨的伤,有些诧异:“他是被人用麻袋套起来,用棍子一顿毒打,然后扔进井里的,当真是绝了刘荨的后路啊。”

    秋蝉抹抹脸的泪水,顿时朝我跪下磕三个响头,说自己已经是刘荨的遗孀了,我顿时吃惊万分,她与刘荨并没有成亲,她怎么可以自称为刘荨的遗孀!这不是葬送自己的一生与名声吗!

    我扶起她告诉她自己绝对不许她这样做,秋蝉泪眼婆娑看着我:

    “阿荨生前已经和我…和我…和我有过夫妻之实了!”

    我听罢如遭雷击,顿时一阵头昏目眩,差点没摔在柴墨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栩栩握住秋蝉的手道:“你?你说什么?你已经跟他有过夫妻之实了?”

    秋蝉吸吸鼻子,十分肯定的点头。

    栩栩也是无奈道:“爱情这种的东西,果然有毒啊!秋蝉你中毒太深了。”

    爱情是毒药的话,那世上的男女都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那什么才是爱情毒药的解药呢?。

    半晌,栩栩与秋蝉扶着刘荨的遗体走到井口,我抬头看着井口,发觉刚刚悬下来的绳子已经被人给割断了,而且井口也被一块石头堵得严严实实。

    我甩出鞭子,可惜不够长,碰不到石头,栩栩让我三人退到一边,她则是施展法术打向石头,随着一阵“轰”的巨响,井口处的石头如雨点般落下来。

    我们不知不觉之间在井下待了一个晚上,栩栩道:“哦,我的天呐!现在已经四更天了,赶紧把刘荨的遗体给安葬了吧。”

    秋蝉抱着刘洵的遗体十分不情愿,我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摸摸她的额头:“听我说秋蝉,如果你真的爱他的话,就应该让刘荨安息。”

    秋蝉咬着牙流着眼泪:“我不要,我不要阿荨离开我!”

    栩栩双手叉腰看着秋蝉也是特别无奈加无语:不是,你恋爱脑的吗?刘荨都挂了,你是不想让他瞑目九泉。

    栩栩直接一巴掌掴在秋蝉的脸上:“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进水了!我拜托你清醒一点行不行!如果你真的爱刘荨,就让他的遗体入土为安,或许你家主子再有法子,让你再见刘荨一面呢?”

    秋蝉捂着被打肿的脸,好一会儿才松开刘荨的遗体,走到我的面前抱着我,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我摸着秋蝉的脑袋:“听话,我与小峰哥哥会为刘荨讨回公道的好嘛?”

    秋蝉啜泣:“可是这样子,我就再也见不到阿荨了!二娘子!我不要阿荨离开我!。”

    一边柴墨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抱着刘荨直接就往井外飞出去,我与栩栩扶着秋蝉也是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