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我们来日方长。”

    ……

    直升机内。

    雅娜抱着占蓬的脖颈,坐在他怀里,小脸埋在男人肩上,哭的不能自已。占蓬大手抚着少女起伏脊背,耐心哄着。

    “不哭了,宝贝儿,老公来了,不怕。”

    反观对面,巴律俊脸沉黑,嘴角紧抿,低头看着乖乖坐在自己怀里发呆的小妻子,心头一股莫名躁火。

    没看见人家怎么跟自己男人哭着讨可怜的么?

    老子又没死,用的着你故作坚强?

    以前老嫌她娇气,可当她真的坚强到连撒娇流眼泪都不会的时候,心里只剩烦躁。

    “南小溪——”男人没好气,抬手,长满厚茧的虎口钳着她精致下巴,强迫她抬头同自己对视,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南溪看着眼前男人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俊脸,还没缓过神来,“说什么?”

    巴律脑门突突直跳,冲着对面抬了抬下巴,粗声道,

    “撒娇,哭,不会?”

    南溪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个狗男人以为自己还会跟以前一样,哭哭唧唧求他,可惜,自从上次他一个不高兴要把自己又送回红灯区后,她就明白了,哭,没用,靠山山会倒,靠人,人心难料。

    “我没事,不用哭。”

    巴律胸中如同塞了团棉花,黑眸沉沉看着怀中小妻子,半晌,才开口,“怪我?”

    南溪抿唇,没有说话。

    在巴律这里,不说话就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