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像是没想到他能如此淡定一样,诧异地看了胡惟庸好画画一会儿。

    而后,他像是在确实什么一样,再次刻意提醒胡惟庸:“胡叔,这份礼物……要咱还是别看了吧,咱也不是怕别的,主要是怕胡叔的心脏受不了。”

    “贤侄这叫什么话,你特意寻来的礼物,怎么能不看?”不看这戏还怎么唱下去?胡惟庸催促道,“好了,快些拿出来,让咱瞧瞧。”

    “胡叔真要看?”

    “当然要看。”

    “那要是看了,胡叔可别后悔。”

    胡惟庸笑了:“咱能后悔什么,贤侄别卖关子了,赶紧将东西拿出来吧。”

    “行,胡叔这么爽快,那咱也不藏着掖着了。”楚泽抬手拍了几巴掌。

    听到这声音,台上唱着戏的人立刻停下退开。

    等他们下台之后,赵四带着几个下人,抬着一只大在箱子自后台走了上来。

    看到那个箱子,胡惟庸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他侧头看向楚泽:“这是什么?”

    “当然是礼物啊,这礼物可费了咱不少的心血,胡叔可要看仔细了。”楚泽冲着胡惟庸神秘一笑,抬头朝赵四拿了个眼色。

    接收到眼色的赵四立刻指挥着仆人将箱子打开。

    下一瞬,一个穿着囚服的中年男人自箱子里站了起来。

    胡惟庸放松的身体,在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时,陡然绷紧。他猛地坐直身体,微缩的瞳孔,死死盯着台上的人。

    ——这、这怎么可能!

    胡惟庸手微微一抖,茶水洒了一手。

    这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