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文瞬间闭嘴。

    这确实是个好法子。

    届时就算楚泽知道了,也不能说什么。

    而他们占掉的湖,也不必归还,更不用担心被楚泽追究。

    “那现在咱要怎么做?”白清文问。

    沈楠道:“这个咱已经想到了解决的法子,咱回去便让陆通判替你们准备文书,最多一两天就能准备好。只要一签字画押,你们便不算是违规填湖。所以这事你们就放心吧。”

    “那万一楚泽这两天就要那些文书的话,咱怎么办?”

    “这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反正东西他替他们准备好,但能不能让楚泽如他们所愿般,过几天再查看资料,那就得看他们自己的本事,这事沈楠可不管。

    白清文与其他人对视了一眼。

    “对了,还有一件事咱得提醒提醒白老爷。”沈楠指了指白清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你,白天添什么乱?那楚泽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吗?至于这么沉不住气?竟然明着给他下不来台,怎么着,你是觉得现在的福州有咱给你撑腰,你就能横着走了?没瞧着咱在他面前,都得低着头么。”

    沈楠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很糟心。

    白清文比他更糟心。

    他清文在福州经营多年,根基早已非同一般商人可比。

    不然他沈楠堂堂一知府,会用这样平和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这些年来,谁见了他不是捧着供着,连知州都不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偏偏今天冒出个小瘪三,竟然敢当面落他面子。

    要是这样他都一言不发,那他白清文这三个字就倒着写!

    但他没想到,自己选中的二皇子,竟然也是个脓包。

    他台子都给人搭好了,可那个脓包竟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