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撞在柜门上,白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踮着脚对他的下嘴唇又舔又吸的卫依找到机会钻进去,另外一只手搂着白珥的脖子朝自己压,舌头缠着对方的舌头搅,搅累了就退出去又和嘴唇纠缠。

    白珥是完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女生强吻了。关键他还推不动人家。

    他的手还在卫依裤子里,被拽着抽不回手,卫依的指头带着他的手指在前后搓,满手都是水,蹭到花蒂卫依就在他身上一抖,喘一声,蹭到后又一不小心就被花穴吸进去,穴里的软肉都拥上来,一紧一紧裹着亲。

    一根尾巴从身侧绕过来,只往白珥的裤子里面钻,白珥忙伸出手去拦,被卫依抓住,握住手腕压在柜子上。

    “嗯……”尾巴得了机会,灵活地钻进内裤,冰凉又滑溜的触感绕着已经灼人的肉棍来回磨,像夏天抓一把冰块,白珥忍不住舒服地长喟出声。

    一张嘴又被卫依探进去,嘴里的口水都来不及咽,从嘴角流出来,嘴唇又肿又亮,卫依感觉这人嘴里也吃了糖似的甜,她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舌头卷了口水往下咽,又不舍得离开他的嘴里。

    但是尾巴显然并不满意仅仅是缠在肉棒上,它用了劲儿一勒,白珥本就忍到极限,他之前也没经过性事,眼前炸白就想射,尾巴却先他一步,又圆又凉的尾巴尖儿缠上龟头,死死堵住铃口,不让一点精液流出来。

    白珥涨得疼了,他往后躲卫依的嘴,偏过头不给她亲,深喘几次才终于说:“让我射……”

    “好,让你射。”卫依听见了,一边去亲他的下巴,一边拉着他往沙发上走,随着走路尾巴又磨到阴茎,白珥眼睛红得厉害,喘得也更厉害。

    卫依感觉这个人做什么都像在散发味道,她把他的手拉出来,压着他摔进沙发里,拽下他的裤子,自己也跟着脱光下身,白珥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时忍得忘记了下身的胀痛。

    “进来……再射……”卫依扶着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坐下去,直到一路长驱直入,穴口吃到鸡巴根,尾巴才终于松开马眼,又绕着柱子退出去。

    “嗯?……怎么不射了?”卫依问。

    身体里面的肉棒滚烫又粗,穴被填满,卫依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上面脉络,铃口随着尾巴的推开冒了一点津液出来,穴里附近的肉追上去琼浆甘露似的舔干净,又觉不够,身体的主人也觉得烦恼,趴下身想从另外一个地方索取他身上的甜。

    她卷了白珥的舌尖又咬又嘬,身下还是不见动静,她抬起身又扭着腰坐下去,只抵宫口。

    “嗯,好舒服……”肉棒够粗,在穴里又胀大一圈,不用挑角度就能压到某处,酸痒感从小腹发散开,传到大脑里就变成吃人的快感,卫依得了技巧,也不顾白珥射不射,蹲坐在白珥身上,手撑在白珥小麦色的腹肌上借力,反复起落,每一次都直捣宫口。

    蜜穴里发水灾,顺着肉棒流出来在白珥腹部积出一块水窝,衬衫撂不起来,下摆完全湿了,媚肉还裹着阴茎啃咬,卫依爽得眯起眼睛哼唧,大有继续漫水的意思。

    卫依快到了,穴里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松的时候像毛毯裹着温暖,紧的时候每一颗小肉球都挤着来吮吸他肉棒上的津液。

    白珥眼前又是一片苍白,强烈的电流感从后脊爬上头皮,他的手不自觉扶上卫依的腰,压着胯骨往自己腿心里撞,含住嘴里的肉舌,学着卫依那样子吸。

    猛烈撞了十几下,白珥才感觉神经某处松开,自己的肉棒抖了抖,卫依只闻到他身上的甜味愈发浓烈,裹着她往云端上浮,喉咙里面的声音被撞出来,破碎地呻吟着,但还差那么一点,她拉着白珥的手往自己花蒂上摸。

    白珥的指尖冰凉,他脑子也不清楚了,又是一手水也不躲,被拉着揉花蒂便稍微使了劲儿,不得章法地又扣又搓,又快又粗暴,卫依却觉得舒服,受着他的顶撞,还把花蒂往他手指上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