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有病吧!”柏洮像是突然被烫着了似的,猛地抽回手。

    “是真的很难受!它鼓得好大……”薛存志急得手舞足蹈,奈何嘴巴笨,张张合合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连裤子都没脱,抬起一条腿就要往澡盆里跨,“你摸摸就知道了!”

    “你别进来!”柏洮急了。

    他来不及捡起掉在地上的布,满身的水也来不及擦,直接光着身子站起来,抓过衣服就往身上披。系扣子时一错眼,瞧见薛存志正急哄哄地要扑过来,柏洮吓得连裤子也没穿,光着脚丫就往里跑,“小畜生你是没长手吗?要摸你自己摸去,这种事儿哪有随便逮个人给你摸的?”

    “阿洮!”薛存志又难受又委屈,他见不得柏洮躲自己,想也没想就奔着人追过去,“你以前会给我摸摸的呀?我们经常一起洗澡的!”

    “我的娘诶!你那时候多大现在多大?这能一样么?张嘴净说屁话!”

    乡里屋子都建得不大,出门的路又被薛存志堵住了,柏洮躲来躲去,转了两圈,最后慌不择路地往床上藏,结果被薛存志扑了个正着。

    “一样的,一样的,”薛存志从背后抱住他,“我最喜欢的还是阿洮,阿洮最喜欢的也还是我。我给你摸摸,你也给我摸摸,阿洮……”

    柏洮才系了一颗扣子,衣服本就是松松散散挂在身上,薛存志的手轻轻松松就从下摆处探了进去,顺着小腹一路往上摸。他平日里多干重活,磨出了手上厚厚的一层茧,此时在柏洮身上毫无技巧地游走往来,很快就把那白皙的皮肤给磨红了。

    柏洮哪有被人这么摸过,一时又疼又痒,像虾米一样敏感地弓起腰,上身弯得几乎要伏到床上,“你……你从哪儿学来……快住手!”

    “老婆……老婆!”薛存志看着柏洮后颈上湿淋淋的水痕,不知为何心里一片火热,下意识就舔了上去,“舒服吗?老婆。”

    “啊!”柏洮浑身一颤,气得几乎快说不出话,反手去抓薛存志的脑袋也抓不动,只扯下几根头发,“你别舔……别叫我老……老婆!”

    “我就要!”薛存志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来回蹭,动作温软得像个缩在母鸡羽翼下的小鸡崽,可身上的其他部位却很强势,一只手死死把柏洮圈在自己怀里,膝盖也压着柏洮的腿,像是禁锢鸟雀的牢笼,“张叔他们都管媳妇儿叫老婆,我也要叫!”

    柏洮逃不开躲不掉,慌得口不择言:“谁说我是你媳妇儿了?我才不是呢!”

    “你明明就是!”薛存志也急了,“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童养媳!”

    “那是在开玩笑!骗你的!哪有大男人当媳妇的!”

    “没有!你才在骗我呢!”

    薛存志扁着嘴,难过极了,眼泪也克制不住地冒出来,啪唧啪唧往柏洮的脖颈上掉。

    柏洮听到他的泣音,心下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他和不懂事的小孩子闹什么别扭呢?正想着要不要道个歉,屁股却突然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

    薛存志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支棱着阳物只知道往前撞,却不知道往哪儿塞,正好柏洮浴后没穿裤子没擦身,腿上滑溜溜的,薛存志不经意就撞进了他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