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窝阔台询问姓甚名谁,他也毫不客气:

    我,忠孝军总领陈和尚。

    大昌原之胜者我也!

    卫州之胜亦我也!

    倒回谷之胜亦我也!

    我死乱军中,人将谓我负国家。

    今日明白死,天下必有知我者!

    随后陈和尚因面对窝阔台不降不跪,且大骂不绝,被蒙古砍膝裂脸,最终噀血而呼,至死不绝,时年四十一。

    蒙古将见其死,以马奶浇地祝云:好男子!他日再生,当令我得之!

    至此金国也算是咽掉了回光返照的最后一口气。】

    “天下必有知我者……”

    虽此人非汉儿,但其人一来未领军南侵宋,二来知忠义殉国可称壮。

    故而赵匡胤读之犹感到一股勇烈之气扑面而来。

    这陈和尚虽救国失败,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又成功了。

    虽然无论是功绩还是所受冤屈皆不如岳飞,但至少如岳飞一般,令后世知其人未负家国,而知其死节。

    但再想到岳武穆,赵匡胤也还是难以释怀:

    “那赵构,倒不如称哀宗了。”

    赵光义谨言慎行,不过也明白兄长说的什么意思。

    从唐中期起,庙号就几乎顶替了谥号的作用,故而还是能根据谥法来解其生平。

    德之不建、遭难已甚、恭仁短折等等都能谥哀,就是说要么短寿早逝,要么有志而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