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字交叉针还没开始,不知道会绣成什么样。

    但看了大小交叉针的易迟迟,对“井”字交叉针已经不抱希望。

    余青青眉头拧了起来,轻声跟她道,“迟迟,我感觉兰兰的针歪了。”

    “嗯!”

    易迟迟点了点头,“别说话,继续看下去。”

    其实没必要看了,因为随着柳兰将第一片花瓣绣出来,马婶子她们这些外行人都看出了问题。

    “不好看。”

    牛婶子是个直性子,委婉在她这里就不存在。

    所以,她一点都不怕伤柳兰心的吐槽道,“迟迟绣的是花瓣,你绣的我看不出来是个啥。”

    马婶子对此深感赞同,“迟迟绣的花瓣能清楚看见色彩变化,有那个、那个……”

    那个半天也想不出来怎么形容的她破罐子破摔,“总之,兰兰你绣的这个不好看,想到迟迟这个程度,我感觉你有得念。”

    余青青心有戚戚焉,“我感觉我学不会,兰兰绣鞋垫一贯比我绣的好都绣成这样,真让我上我怕是比她绣的还要丑。”

    马婶子闻声脱口而出,“你倒是难得有自知之明一次。”

    万万没想到她会冒出这样一句话的易迟迟他们愣了下,哄堂大笑。

    余青青被笑的尴尬,怒道,“婶子,你说话注意一点,小心我哭给你看。”

    马婶子撇撇嘴,很想说你哭就哭呗,我还能拦你不成。

    不过牛婶子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捂了她的嘴道,“你别招她哭。”

    死丫头哭起来跟猪嚎似的没完没了,可让人头疼!

    马婶子果断闭嘴。

    柳兰没理她们,而是一脸失落的跟看花瓣的易迟迟道,“迟迟,我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