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迟犯愁,好像都有事干,就她无所事事。

    要不,她再去队医室搞点药材做药膏?

    可上次做完的还没用,现在再做没地儿放,也不好保存。

    思来想去一番后,她还是打消了折腾药子叔药材的想法。

    所幸有柳兰锲而不舍的来找她学刺绣。

    这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易迟迟坐在队医室门口应柳兰她们的要求,给她们画绣样。

    “要什么样的?”

    “简单好看又好绣的那种。”

    这要求听得易迟迟就很无语,她想了想,提笔画了一幅兰草图。

    因为没有颜料也没有水彩,只能素描。

    却丝毫不影响兰草的灵和逼真。

    “你画的真好。”

    看着她落笔再到收笔的柳兰,近乎喟叹道,“此时此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姥姥说好的绣师在作画上都是大师级憋。”

    易迟迟弯唇一笑,“你姥姥还挺懂。”

    这话说的没错,她当初学刺绣是绘画和刺绣一起学的,要培养色彩的敏感度,作品的结构和空间感等等。

    工笔和油画,她拜过名师,学的还挺好,两位老师一直想挖她的墙脚撺掇着在绘画界发展。

    为这事她外婆差点和两位老友老死不相往来。

    柳兰毫无形象翻了个白眼,“我佬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失敬失敬。”

    易迟迟没想着追根究底,笑眯眯打趣了一句后点了点桌面上的草图,“这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