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蓝广志捂着肚子这会儿工夫,肚子也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打死他也不会想到,此刻的症状和他吃那两口肉包子根本没太大关系。

    重点在于他喝的那杯水,因为泻药全部融进水里。

    食物只是间接沾染泻药,直接饮水,那可比其他人来的猛烈得多。

    轰轰轰!

    蓝广志的裤子接二连三的鼓起。

    他人生第一次感觉自己快要被屁给崩飞了。

    下一秒,他再也憋不住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弯着腰用二字钳羊马向厕所飞奔过去。

    “让开让开,给我留一个坑位!”蓝广志老脸憋得惨白,头上不停的流汗:“都让开,要憋不住啦,要出来啦!”

    临时营地的厕所是一条长长的旱厕。

    此刻,旱厕里已经挤满了。

    但看到师长过来了,一个会来事的军官连忙忍着痛站起来:“快快快,让条路,让师长先拉!师长要憋不住了,裤罐子里都开始流了!”

    “快让,快让开啊!”

    军官一边喷着,一边推开旁边的兵。

    一群兵本来正忍着,被推了一下,卸力后顿时喷个不停。

    蓝广志从中间穿过去,周围臭气熏天,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几个兵连裤子都来不及脱,直接鸭子步朝着旁边移过去。

    所到之处,地上一片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