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的确是说过这些话。”

    光时亨自知无法抵赖,于是坦然承认。

    接着他的话锋一转,开始为自己辩白:

    “成国公写信给我,说是找到云逍子的罪证。”

    “我一心为国锄奸,因此才答复成国公这些话。”

    “绝非是要怂恿成国公,却做出这等惊世骇俗之事!”

    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底气十足。

    这般神情,反倒让大臣们糊涂了。

    朱纯臣忍无可忍,喝道:“我何曾说过,掌握了云逍子的罪证?”

    光时亨冷笑道:“白纸黑字,你想否认也不成!”

    朱纯臣怒极反笑:“信在哪里?拿出来一看便知!”

    “信,就在这里!”

    “虽然我不敢确定,是否为成国公亲笔所写,然而信上有成国公私印。”

    光时亨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高高举起。

    朱纯臣喝道:“拿来!”

    “这封信,自然是要公之于众!”

    光时亨从信封中,抽出当中的信纸,然后展开。

    再然后……

    再然后,光时亨目瞪口呆,如同一座泥塑站在那里。

    旁边的大臣伸长脖子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