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讲话时舌头微动,摩挲过指腹,轻撩指尖的温软触感更像小狗了。

    “曙哥,所以到底为什么?”

    杨曙淡然一笑:

    “没啥,单纯的突发奇想。”

    “?”

    “没原因?”

    “硬要说的话,是薄荷冲动。”

    硬了。

    白木棉拳头硬了:

    “真的没有具体理由,比如不做就要世界末日,核电站爆炸,城市毁灭之类?”

    杨曙顿了顿承认:

    “好吧,其实为拯救全人类,建议你……”

    白木棉哼哼咬他一口,唾出去手指,扭头看向一边。

    杨曙收手,习惯性搭在档位上,但湿哒哒的指头总觉不舒服:

    “棉宝,抽张纸帮我擦擦。”

    “嫌我呢?”

    白木棉咬牙威慑,要不是担心开车安全问题,非把手指戳他嘴里过一遍,看他还嫌不嫌。

    却不料下一秒,杨曙抬起右手,极其淡定地抿一口食指,仿佛要证明什么:

    “哪可能嫌弃,是你的话,别说口水了,我哪哪都不嫌弃。”

    “口水之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