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近凌晨三点半,原本要就寝却跑出来瞎玩,两人又累又冻。

    “回酒店吗?”杨曙问。

    托起她纤纤细手的绅士手掌没撤回,白木棉反将它握紧,并自然蹭进对方怀里。

    “你就这样惩罚呀?”

    “嗯,这次除夕主题是纯洁的爱。”

    “谢谢你,”白木棉像猫儿似的蹭蹭他,刚才那份意动仍于心中回荡,“回吧。”

    【除夕真棒,期待明年】

    你也最棒了,棉宝。

    两人挽着手返回酒店,白二叔也收回视线,宽衣解带躺回床上:

    “年轻人真会,一套接一套。”

    ……

    另一边,杨曙刷卡乘上电梯,两人面朝金属镜面相对无言。

    白木棉脸很红,假如白二叔问起,就可堂堂正正回答冻的,不信可以摸摸看。

    少女头发有些乱,一部分垂落外面,一部分堆在羽绒服帽兜里,一部分和围巾缠住。

    她吸吸鼻子看杨曙,比自己高,比自己壮,更抗冻的他连鼻涕都不流。

    “你要是长头发,我就可以帮你吹很长时间了,”白木棉冷不丁开口。

    “现在也能帮我吹,”杨曙看向镜面中的自己,“头发短还快一些。”

    “知道,但头发长一些,我能吹久一点。”

    杨曙视线偏移,看镜子中的她,抬手戳她脸。

    受力往一侧倾的白木棉憋着嘴,鼓起腮帮子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