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杨曙仰躺在床,望着天花板,“即便真让我开,也没那个精力。”

    “真好。”白木棉悄声说。

    随后,两人沉默不语,似酝酿睡意。

    隆冬夜晚格外宁静,偶尔有几声关车门的动静,或巡夜保安的强光手电划过窗口。

    再无其他。

    “杨曙同学,睡着了吗?”白木棉悄咪咪的问。

    “还没,有一点点睡意,正在酝酿,你有事情吗?”

    白木棉自顾自说道:

    “我有一个习惯,在不是特别困的情况下,会躺在床上复盘一整天。

    “包括收获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有无忘记的事情。”

    “喔,不错的习惯。”杨曙真心称赞。

    白木棉顿了顿:

    “我忘记一件事,你猜猜看是什么。”

    杨曙睡意逐渐消退,心想小富婆又要整活,便配合开口:

    “什么事情,很重要吗,需要现在去做?”

    至于偷看心声什么的,会超前消费爽感,非必要不启动!

    棉宝不出送命题,我方不开挂。

    她颔首:

    “非常重要,现在就要做。”

    闻言,杨曙手肘撑床,腰背发力支棱起上半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