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恣意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想点发现是在医院里才放下。

    他淡漠的眼神看我,手腕上的佛珠被他摘下在手里把玩,等我答案。

    此时此刻,医院的灯光一定把我的脸打得惨白,我困顿的表情出现在他瞳孔里,尴尬的无处遁形。

    连我笃定地觉得他已经精神出轨这件事都变得模糊,我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两秒,然后抓住我的手腕横在我们之间,“没必要故意把手弄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生病了,我在医院多陪陪她,怎么了?”

    什么?他以为我是故意把手割坏的?

    我委屈得几乎要落下泪来,这一刻麻药好像不起作用了,十指连心,痛得我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语气也开始变差,“别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无理取闹,她只是我妹妹,你不要想太多!”

    我被他的言论堵得哑口无言,他还是外表翩翩的模样,可惜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他。

    他习惯性地发号施令,“回去吧,没事别来医院。”

    “好,我走!”我就当霍聿珩已经做出了选择,我脚步后退两步转身就跑,“以后你想怎么陪她就怎么陪她。”

    霍聿珩没来追我,我听见病房的门开启又关上,“哥哥,你们吵架了吗......”

    ——

    我回了家,打开门,王姨立即迎了上来,帮我拿过拖鞋接走手里的包。

    她注意到我缠着纱布的手,关心地问我,“太太,您是受伤了吗?用不用我叫医生过来。”

    被关心得猝不及防,我鼻子忽然涌起大片的酸意,害我轻而易举红了眼眶。

    我结婚四年的老公,甚至比不上花钱雇佣的月薪一万五的做饭阿姨。

    说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没错了。

    “王姨,我刚从医院回来,今天不用做饭了,你下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