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演结束,顾奕尘跟着皇甫瑾灼离开军营,看着自家小弟子不太利落的步伐,皇甫瑾灼以为他疼得厉害。

    好在他已经提前让人去准备了马车。

    走出军营守卫的视线后,皇甫瑾灼就带着顾奕尘上了马车。

    取出了让人带来的金创药,打算先上药,让顾奕尘能快点止疼。

    “先生,不用了,我没事。”

    在接受到自家先生要给自己身后上药的信息后,顾奕尘讨好的笑笑,避开了皇甫瑾灼伸出来要扶自己的手。

    “开玩笑,自己的伤,先生一看不就露馅了吗?自己还好,但是不能连累那几位将士大哥。”顾奕尘暗暗的想。

    皇甫瑾灼被顾奕尘灵敏的躲避动作弄得一愣。

    他这才想起仔细观察自己这个挨了军棍的学生来:面色红润,脸色从容轻快。

    “臭小子伤不重。”皇甫瑾灼很快就在心里做出判断。

    也是皇甫瑾灼关心则乱了,就看到顾奕尘走路不利索,忽略了他那饱满的精神。

    其实皇甫瑾灼自己也知道,虽说军法无情,不过顾奕尘在这些人眼里就是个孩子,还是个好孩子,会手下留情倒也在情理之中。

    “过来,给你上药。”皇甫瑾灼淡淡的说道。

    顾奕尘最终还是屈服在自己先生的冷酷下。

    皇甫瑾灼给他上了药,果不其然,就是肿了一些,不似寻常狠戾的军棍的伤。

    “先生……”

    “好了,歇会儿吧,我猜到了。”皇甫瑾灼也不再吓他,笑着说道。

    师徒俩很快回了太子府,皇甫瑾灼去忙自己的事情。

    顾奕尘则抱着金龙旗回了自己房间。

    皇甫瑾灼说了,这个旗子要让他自己去找皇上换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