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凤眸瞪着男人,目光中隐隐有了丝怒火和杀气,强大威压释放开来。

    如果那种事情真的发生过,她岂不是被戴了帽子?大胆,这乃是奇耻大辱,得把那凤武海棠碎尸万段!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李奇连连摆手,吓了一跳的道:“我跟她之间是清白的,我对天发誓!我承认那凤武海棠,是有点动手动脚,不太老实,但她带着我天天东躲西藏,连个合适的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怎么做那种事情?你真的多虑了。”

    凤武璃玥的脸色,顿时好看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完全接受,道:“那你怎么解释,为何知道朕体温偏高?”

    “常识,这个完全是常识,男女的体温是差不多的,女人要稍高一些,我之前就发现你体温,跟发烧的病人相似,但你是超凡者,体质不同很正常,只是在发生那种事情的时候,你有些过热了,如同火炭一般……”李奇解释。

    “够了,别再说了!”

    凤武璃玥脸羞如红布,不想再听下去了,这个话题便不了了之,不再纠缠。

    ……

    4月7日。

    一辆从南边而来的四轮马车,进入到了京畿省范围。

    坐在车厢内的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穿着身士子儒袍,但脸色苍白、精神萎靡,如同生了一场大病。

    他名叫郑逸,天府省人,为了参加一场笔友间的聚会,打破了老家‘少不出府、老必回府’的习俗,毅然决然的,越过了蜀巫天险,出了天府,然后顺着大江而下,抵达了江南之地。

    然后又为了赶时间,没有走大燕运河,而是坐上了更快些的四轮马车——最快的蒸汽飞艇他不是不想坐,而是出天府的过程中,遭遇山贼劫道,身上钱财损失大半,小命都差点不保。

    而江南之地,距帝都六千余里,哪怕是日夜兼程,紧赶慢赶,也得一个月才能到。

    加之路途颠簸、晕车严重,原本二十来岁生龙活虎的郑逸,此刻几乎丢了半条命,瘦了几十斤。

    不过。

    当马车过了通河县后。

    不知道为什么,郑逸发现晕车的感觉不严重了,车厢不再颠簸,平稳到让他难得休息了一会,精神状态恢复了不少。

    他打开车窗往外面看了看,发现马车行驶在一条宽阔的官道上,底下铺了厚厚的碎石,表面覆盖一层石砖,十分平坦不说,也不会积水变的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