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另一边,白康年带着医生站在门口,眉毛都快纠结成麻花了。

    到底该不该敲门呢。

    敲吧,他刚刚又不小心听到了一点不健康的动静,不敲吧,老祖宗先前打电话又很急的样子。

    最后犹豫了几秒,白康年一咬牙,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小心翼翼的敲了两下。

    “先生,医生带来了。”

    里面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谁都没心思去理门外的动静,尤其是白惊鹤。

    他浑身大汗淋漓,尖锐的疼痛窜到皮下,流入脊骨,最终直冲四肢百骸。

    明明该是痛苦的。

    可是……还是好想要……

    他绷直脖颈,濒死般的快感刺激得他浑身颤栗,情欲勃发,从未有过的兴奋让他不断大口喘息,以缓解多到无法承受的极乐。

    青挽也沉浸在这次酣畅淋漓的进食中,吞咽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急。

    而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是她需要不断从白惊鹤伤口处吮吸出血液,潮热的舌面贪婪的舔过那里的血肉,所惊起来的疼痛让白惊鹤不断抱紧青挽。

    “……哈啊……宝宝……”

    他崩坏般的低喘着,唇边的弧度狂热而又痴迷,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青挽脊背缓缓抚上她的后脑,而后——

    猛地用力压向伤口。

    “宝宝,再用力一点好不好。”

    青挽如他所愿,指尖扣在他脊背上,舌尖抵住猩红的裂口,猛地用力!

    那一瞬间,白惊鹤猝然绷紧脊背,所有呼吸全都滞涩在胸腔中,压在青挽脊背上的手受不住般的下意识抓握。

    薄薄的衬衣扣子被崩开,雪白的脊背眨眼便多了几条血痕。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直到青挽吃饱后懒洋洋的靠在他怀中睡了过去,许久,恍过神的白惊鹤才看到她后肩上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