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呢?踏马的桥哪去了?”

    吕布望着那空空如也的河岸,破口大骂。

    苏云以手抚额:“别嚎了,李儒又不傻,怎么会将桥留给咱们?”

    “如果没猜错,附近能造桥的石头或者树木,应该也都被他砍光了。”

    李儒何许人也,苏云还是清楚的。

    不仅毒还特别稳!

    如今袁绍重病在床,基本一切都是他在发号施令,怎会看着曹营渡河?

    吕布让人往方圆数里一探查,果真如苏云所言。

    “禀吕主簿,附近的树林全被砍了,光秃秃一片啥也没有。”

    众人心沉到了谷底。

    “诸位,如今怎么办?这漳水河湍急又宽,没有桥根本过不去。”

    “而绕路的话,最少又得耽误半个月以上。”

    “或许等我们绕完路,另一边的桥也被拆了!而且…深冬,就怕下大雪供给不上,那可就麻烦了。”

    曹操面色凝重。

    荀彧等人叹了口气:“这狡猾的老狐狸,可真难缠!”

    苏云穿着羽绒服耸了耸肩,漫不经心道:“既来之则安之,公费旅游又有媳妇相伴,不管你们急不急,反正我是不急。”

    曹操气坏了:“你小子…就你最快活!”

    “吩咐下去在这漳水边安营扎寨,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靠水安营,乃是兵家基础了。

    待士兵们将营帐打好后,曹操又让他们开始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