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等太阳照进家里,杨星扬才有勇气打开卧室门,客厅里依旧整洁,完全没有来人的迹象,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他自己的幻觉。

    杨星扬倒是真希望这是幻觉,但是现实不允许。

    第三晚,客厅里又传来了很多人说话的动静。

    “我等不了了,再不烧钱我进去削他!”

    “你冷静一点,现在是法治社会,小心阴差来抓你。”

    “老钱,你这信息不对啊,不是说这里有钱吗?”

    “我之前确实在这里捡到过钱啊。奇怪了,现在怎么没了?”

    “再等一天,如果明天还没钱,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杨星扬再怎么胆子大,这下也不敢在家里待了。

    他听说高架桥下有一个大师很厉害,所以当天跨了半座城开车赶过来。

    凑热闹的观众们猜测:“这不就是家里进贼人了吗?”

    “年轻人,你是不是借高利贷了?我听说现在催高利贷的都这样,先把人吓得半死,再让人还钱。”

    “别不是跟上一位一样,也是无意中做了什么事情,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宋念问道:“既然他们每晚都提到‘烧钱’,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跟烧钱有关的事情?”

    杨星扬不好意思的说:“我确实有烧纸钱的习惯。”

    原来,杨星扬是一个单身主义者,这辈子打算不婚不育。

    但又担心自己没有后人,死后没人给自己烧纸钱,便想着未雨绸缪,提前给自己在地下存点钱。

    每个月的初一,杨星扬都会在自家阳台上烧纸钱,就想着先在地府里存点钱,以后下去了再取出来用。

    围观群众一阵无语:“年轻人,你这想的有点太长远了吧?你这思想境界领先别人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