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母又补了一句:“往后别在我面前提什么精明了,这次你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许大茂回去肯定乐开花,他把你当成了冤大头!”

    “孩子她妈,别说了,心里烦得很,养出了解放这样的儿子,我真是无话可说。”阎埠贵压低声音说道。

    “你还怪起我来了?”阎母厉声问道。

    “哎呀,没怪你,是我嘴欠,说错了,我自己打自己。”阎埠贵说着,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

    阎母见此,心里稍微宽慰了一些。

    自从阎埠贵偷偷借钱给秦淮茹,阎母大发雷霆之后,他在家的地位一落千丈,毕竟阎埠贵觉得自己有错在先。

    而此时,阎解放躺在床上,心情烦躁。

    本以为与秦虹离婚后能拿到三百块钱,至少心里会好受些。

    如今人走了,钱也没了。

    真是憋屈,蜃庄腰的意愿戏还阶蹬那任阵厌度三评辽。这一切他可是亲眼目睹的!父亲怎么可以这么傻,宁愿把钱给别人,也不给自己一点。

    在整个村庄,找不到第二个像这样的父亲!

    回忆起秦虹曾经的嘲讽,她总是取笑他对许大茂的卑躬屈膝,说他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毫无男子气概。阎解放越想越气。没错!

    刚才自己怎么如此愚蠢?为什么要给许大茂钱?自己的家事,他有什么资格插手?

    他刚才手头宽裕,大不了不住许大茂的房子,出去另租一间,反正这破败之地有的是选择。或许是长期压抑的不满在此刻爆发,阎解放心中的壁垒瞬间崩溃。

    “我阎解放不是任人摆布的懦夫!”他对着空气低吼,“许大茂,我不怕你!忍受你这么久,已经忍无可忍了。”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抓住许大茂的短处,让他彻底败下阵来。不能再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秦虹说得对,没这个必要!

    他并不欠许大茂的钱,租金每月按时交付。

    还总是毕恭毕敬地对待他,结果却只换来冷漠的对待。此刻的阎解放仿佛变了个人,挺直腰板,走出房间。

    接着,他来到主屋。

    看见阎埠贵也在一旁垂头丧气。

    他摇了摇头,走向柜子,看看有没有瓜子或花生解解闷。阎埠贵听到动静,回头问道:“解放,你在柜子里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