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结束后,刘海中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尽管从会场到自家前院只有短短一段距离,但此刻在刘海中心中却似走了很久。一路上,他都能感受到邻里们对他指指点点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那些邻居背后会说些什么,刘海中心知肚明,那些议论声仿佛就在耳边回荡,清晰入耳。

    终于回到家中,面对眼前空旷冷清的房屋,刘海中压抑在全院大会时不敢爆发的怒火,此刻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逆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

    面对街坊四邻的窃窃私语和指点,刘海中顿时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抑,竟然直接被气得昏厥过去。

    紧跟在刘海中身后的二大妈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老头子,你咋了?可别吓唬我啊!”

    连拍了几下发现刘海中仍未清醒,巨厌鸥慌乱不堪,立刻冲出门外大声呼救:“快来人哪,海中晕倒啦,快救命啊!”

    闻讯而来的众人一听到刘海中晕倒,立刻聚拢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他送至医院。

    气大伤身,周瑜当年不就是被诸葛亮给活活气死的么。幸好送医及时,刘海中才没两腿一蹬,与阎王爷见面去。许大茂听闻此事,啐了一口,暗骂自作自受。刘海中也自觉颜面扫地,从医院回来后静悄悄的,不再生事。

    恰逢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分家产的事宜,甚至他们与阎解放下乡的时候,刘海中都未曾露面。

    刘海中心有愧疚,躲在家中不愿见人,但很快,四合院内又发生了另一件大事,人们的注意力转移了。

    傻柱和秦淮茹结婚的消息犹如平地惊雷,当大家收到他们的喜糖时,无不瞠目结舌。这事要从几天前说起。

    自从秦淮茹将自己的心交付给傻柱后,她便每晚都住在了傻柱家里。

    贾张氏得知此事后数落了几句,没想到秦淮茹已不再听她的劝阻,稍有不满就被秦淮茹怼了回去。

    “你要想一个人过,我不拦你,各走各路便是!”

    贾张氏见状,情急之下竟想出个法子,拿出贾东旭的遗像,扯上几块白布,点上蜡烛,把家里布置成了一个微型灵堂。

    秦淮茹下班回家,一眼看到的就是贾旭东的遗像,心情瞬间跌入谷底,看着坐在里屋的贾张氏,语气颇为不悦。

    “妈,你又在搞什么名堂,以为摆出我哥的遗像就能改变我的主意,告诉你,不可能!”

    “你儿子去世这多年,我一边拉扯孩子一边照顾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人都死了,我有追求婚姻自由的权利,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