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觉得自己做的无可挑剔。

    边上这些看热闹嘀咕的人,纯属看戏不怕事大。

    他不能气血上头,让这帮人看笑话。

    但作为徒弟,师傅被人揍了,贾东旭必须表示一下。

    所以他义正言辞的喊道:“保卫员同志,必须把这个小年轻抓住教训一顿,敢在咱们厂大门口打工人!”

    “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声音震天响,盖过了旁人对他的质疑声。

    保卫员看向陈建业的目光满是审问。

    要是陈建业不给他一个交代,他肯定不能让陈建业轻易脱身。

    “保卫员同志,我打易中海,那是有理由的。”

    “大家伙都听听,我和易中海贾东旭住一个院,我爹是轧钢厂钳工陈屯田,三天前在厂里人没了,我妈昨天人也没了。”

    “易中海作为大院长辈,对我顶岗的事不管不问,今天我走到轧钢厂门口来了,让保卫员同志按照规矩拦住,易中海和贾东旭一路跟在我后面,眼瞅等着我吃瘪,笑话我。”

    “大家伙说说,我该不该抽易中海。”

    陈建业把事摊开了说。

    反正丢脸的又不是他。

    “易师傅这事做的过分,故意瞒着小伙子。”

    “作为长辈,该提点提点后辈,更何况这小伙子确实惨。”

    “易中海这事干的不讲究,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容易冲动。”

    大家伙纷纷评理。

    “这么说来,你确实有理由,可你不该打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