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啥啊?”

    贾张氏一脸‘不解’。

    “你是东家,我是你请来负责记录礼簿的先生,现在活干完事了,缺了点啥你不知道吗?”

    阎阜贵说话很慢,瞪着眼看贾张氏。

    他是老师,自诩文化人。

    实在是做不出找人讨烟的事。

    按照规矩,也是应该是东家主动给。

    “我也没请你啊,是你自己说要干记账的活。”

    “老易和老刘安排其他活,你们仨分配好的,关我啥事。”

    贾张氏双手一摊。

    “好好好,你牛逼,你真牛逼啊你。”

    阎阜贵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贾张氏,气的胸膛起伏,脸色涨红。

    “阎阜贵,你把活干废了还想管我要烟,你想的咋这么美呢?”

    贾张氏索性把话挑明了说。

    “我把活干废了?”

    阎阜贵伸手指着自己,神色愤慨。

    “你看看你记的礼簿,这户人家才给三毛钱,你也收了。”

    “你知不知道,这人带两个孩子过来吃饭?”

    “你要是有点眼力劲,起码得收他一块钱才对。”

    “现在我都亏本了,你还舔着个大脸找我要烟,我现在给你拉一泡屎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