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桥。

    陈建业推着自行车,和冉秋叶并肩走着。

    两人靠的很近,一看就是新婚夫妻。

    表演各类杂耍的人,沿着道路边缘拉开阵势,用白色的石灰画出一个圈,便在圈里耍活儿。

    有碎大石,转圈儿,或者钻圈儿,以及喷火,耍大刀,踩高跷,舞鞭子,爬杆儿等等绝活。

    每当杂技人耍出精彩的绝活,观看的群众便爆发一阵猛烈的欢呼。

    随后负责收钱的杂技人搭档,便捧着搪瓷盆,伸向围观的群众,讨要赏钱。

    一分两分也是个意思。

    打赏个一毛两毛,杂技人搭档便大声喊一句‘谢谢爷’,打赏不分男女。

    若是女人打赏,也是喊一声‘爷’。

    ‘爷’代表的不只是性别,是一种称赞对方豪爽仗义有魄力的词。

    “建业,你看那边,妈呀,那人爬多高了呀,比三层楼还高。”

    冉秋叶伸手指着高空某处,惊讶说道。

    她指着的方向是杂技人耍爬杆儿的地盘。

    一条长杆立在地上,杂技人不做任何防护设施,双手双脚并用,直接爬到长杆最顶上去。

    还能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让围观群众看着感觉险象环生,引来阵阵惊叹。

    “真厉害。”

    陈建业笑着说道。

    心里却想着自己的计划。

    算算时间,大院的一帮老嫂子应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