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郑师傅师徒五人,只是用了短短三日,就把活干完了,小溪觉得花这个价格,与其它打井队比起来,要合算多了。

    陈家打的这口井不知羡慕死了多少村民,也有人想去小溪家打水,但却被每年收取三百文的费用给惊到了。

    纷纷说小两口只认钱不认人,连乡亲们的血汗钱也赚,怕是想钱想疯了。

    三百文其实细算下来,每天一文钱都没有勾上,但村民却就觉得陈家旺与小溪冷血无情,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直到这话传到村长耳中,他立马察觉出小两口的意图,这摆明了就是不想让村民,去她家水井打水。

    人家既然买得起荒地驴车,又花二十多两打了水井,还能在乎村民那三瓜两枣。

    为此事村长谢富贵,还特意在祠堂召集村尾的住户开了一个会,意思就是人家花几十两打的水井,凭什么让大家白用,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们家中打了水井,会喜欢村民每天过去占便宜嘛!

    做人贵在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倚老卖老,来要挟对方同意你的无理要求,人家如今的生活条件,会差你们那点水费嘛!

    摆明是两人不喜欢被外人打扰,才提出了这个看似要求,却又不是要求的要求。

    在村长的一番说教下,大家才认识到他们的错误,并表示以后再也不四处说小两口的坏话,打井风波很快就平息了,陈家旺与小溪也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宁静生活。

    但想到周掌柜订的酸笋还没有做,陈家旺特意带上一坛酒两包糕点,再次来到村长家。

    “家旺啊!是最近又有村民找你麻烦嘛!”

    当村长看到陈家旺拎着礼物再次登门,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又有人上门去陈家闹事。

    “叔,您误会了,我今天过来是想让您帮我宣传一下,家中收冬笋,每斤一文钱。”

    陈家旺把礼物放到堂屋的桌子上,笑着解释道。

    “冬笋?你打算收多少斤啊!”陈家把酸笋卖去府城的事情,村中现在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虽然冬笋不是很好挖,但只要勤快,每天还是会有些收入的,总比村民没事聚到一起,玩骰子,推牌九要强得多。

    想到可以变相制止村民赌博,村长立马站起身问道。

    “叔,周老板与我订了一千五百斤的酸笋,您也知道十斤冬笋也不过能出三四斤肉,所以保守估计也得收五千斤左右,才能剥够订货量。”

    “这么多……”得知订了一千五百斤,村长谢富贵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