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灵子本不指望自己能得到甚么有价值的情报。

    毕竟对面的男人,极可能已变作鬼仆。

    然而,

    让她未料到的是,她的话好似对对方造成了一些触动,引致对方喃喃低语了起来:“是啊,究竟是为什么我没有变成厉诡呢?

    是什么原因呢?

    过了太久了,我有些想不起来了……”

    安纲面露痛苦之色,

    他无数次地重复“逃生”这个过程,

    以至于连自己真正想要逃离什么,都在不断地“逃生”之中被从脑海里渐渐磨灭了。

    “鬼仆的记忆总是如此,断断续续。

    他们时而清醒,时而混乱。

    已经是任由厉诡操纵的可怜虫。”

    安纲越发凸显出作为鬼仆的种种症状来,

    平灵子也因此越发笃信他就是厉诡的仆从。

    突然,

    越思索思维便愈混乱,以至于情绪越发躁狂的安纲猛然抬起头来,眼神凶狠地盯着平灵子:“你到底要不要玩牌?”

    “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平灵子眼神迟疑。

    她已经意识到,自身在无知无觉中已经陷入厉诡的游戏里,

    想要从这场游戏中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