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溪点头,“嗯,我们发现她并未离开青城,还去了那家餐厅,就安排了赵雨萌,想看一下她见的是谁?”

    “我还有个发现,送老太太来我们这里的那个司机,是徐斌的人。可是那天在山上袭击苏莱的人中也有这个人。这个关系就有些复杂了!”

    我看向沈括继续说到,“山上与苏莱见面的人,他的资料你查出来了吗?”

    “你是说,送邢智利来的司机是徐斌的人?”沈括追问了一句,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依旧看向我。

    我点点头,“按里说,徐斌司机与那个人袭击苏莱一起办事,那就说明,他们是徐斌的人,这一点我今天早餐时,向徐爱华求证过。徐爱华明确的说了,一撮毛,……哦,就是徐斌的司机,他这里长了一撮毛。”

    我指了一下自己的下颌解释道,然后继续说,“徐爱华说这个一撮毛就是徐斌的一条忠实的猎犬。”

    三宝咯咯的笑,也在学着我的话,“一撮毛!哈哈……妈妈什么叫一撮毛?”

    她们一众人都笑,我赶紧看向三宝说,“不许学妈妈说话,不礼貌!”

    他还是很固执的问我,“妈妈,为什么叫一撮毛?”

    我无奈,这还真的不能当孩子的面什么都说。

    但是,我还是满足了他的求知欲,给他解释了一下,“就是少量的毛发。例如,在这里……只长了几根毛发!我们就叫它一撮毛。”

    他眨着大眼睛,似懂非懂的,但是还是点点头,还要开口继续追问,周海珍马上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来儿子,我们吃口鱼!”

    “你不是妈妈,是姨姨,不能叫儿子!”他一边接过周海珍喂过来的鱼肉,一边很认真的说道。

    周海珍逗他,“我怎么就不可以叫儿子了!姨姨也可以叫儿子!”

    “儿子只能我妈妈叫!别人不可以!”他一副很傲娇的样子。

    我笑,心满意足的伸手摸摸他的头,心想,儿子是真得自己生的啊!

    周海珍还在与他拌嘴。

    我松口气,总算转移了注意力。

    我才继续对沈括说,“那徐斌的人对苏莱下手,很容易解释,这就说明山上的那个人与一撮毛是一伙的,都属于徐斌。可是为什么张雪娟见了山上的这个人?这就说不过去了。”

    “山上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我们境内的。他叫白伯俊,缅川人。”沈括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