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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进来,就过来拦周欢酒行礼的动作:“傻孩子,你是伤患。”

    “都是一家人,这些细枝末节的就免了。”

    贝婧初乖乖地问了安。

    火药的事情,皇帝并没有告诉太后。

    但听说,那日失火,周欢酒的寝宫里头被炸了,这些是瞒不过她的。

    太后有自己的推测。

    而失火的原因,也被死死捂在了仁寿殿里,对外只说天干物燥,不慎走水。

    宫人又拿来了两把椅子,放到周欢酒拔步床上,再加上贝婧初一开始坐的。

    三把椅子抵在床边,像是把周欢酒围起来了似的,显得她弱小可怜又无助。

    “既然不用去学堂了,我,我能不能回一趟家?”

    她底气不是很足地说道。

    太后虽然赏了周夫人可以进宫的令牌,但她不敢用得频繁。

    甚至说,几乎不用。

    她说,怕自己叨扰太多,惹了太后的厌烦,影响女儿的前途。

    于是周欢酒也乖乖的,再也没闹过想母亲。

    母女往来,都靠书信。

    可是哪个孩子会不想母亲。

    她不知道自己立了不世之功,她只知道自己做的成果能给越朝带来帮助,会让皇上高兴,嘉奖她。

    小孩子不懂什么仕途、名利,她只是想阿娘了。

    这个要求太质朴了,皇帝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