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BOSS的催促下,陆秋乱七八糟写了些日语的来源发展,总归不过中文演化+外来词影响,编,都可以编。

    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她倒是记得很清楚,真想叩叩自己脑袋,能不能专业一点,记一点有用的东西,这些鸡零狗碎不用记也没关系。

    克里昂接了报告,再来训练(暴打)陆秋的时候,很认真和她交流了说明的观后感。

    “现在对于这门语言的记载几乎失传,我在元老院中勉强找到一些,为了与你更好的交流,我可以自行学习,但是需要你的从旁辅助。”他调出她那边垃圾小短文,甚至还很认真做了笔记,陆秋都不好意思给他说那是自己瞎编的。

    某些小语种的失传再正常不过,她对这个能把辣椒种成保护植物的物种并不觉得意外:“你要学学中文,这个就不用学了。”

    “中文?”

    这疑惑神情让陆秋心沉到胃里:“什么意思,日本语都有存记,中文被你们搞丢了?”

    “你说一下,我确认是哪种。”

    陆秋试着说了两句母语,发现自己都觉得有些生僻了,不禁悲从中来:“不然今天就不练了你让我静……”

    “你说的是华夏语,我学过。”

    克里昂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让陆秋愕然。

    那你们开头不说!为什么默认别人要会他们的语种啊!

    死洋鬼子。

    “你可以感觉开心吗这么说。”

    不可以。

    看陆秋嫌弃又无语的神情,克里昂清了清嗓子,切回马尔斯语:“今天先练习吧。”

    陆秋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结果过了两天,克师父叫门的声音让她觉得自己的精神病一触即发。

    “屋内娘子,速速开门,莫叫洒家不客气了。”

    陆秋:?

    “你搁这唱大戏呢?”她顾不上换衣服一把打开门,老中人到底留的是些什么资料,这唱腔从这白毛嘴里吐出来真的太抽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