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晏舟不放心,怕她万一出点什么意外。

    便一直守在洗手间门外。

    有的时候,另一半对你好不好,生一次病就能知道。

    在乎你的人,你轻轻一咳嗽,他都以为你感冒了。

    不在乎你的人,就算你上吊,他都以为你在荡秋千。

    而她在贺晏舟这里就觉得自己是被在乎的。

    这种被在乎,被爱着的赶紧,让她觉得踏实。

    婚姻嘛?过的就是平淡踏实。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儿,如果还是疼得厉害,就去医院。”

    贺晏舟看着许槿初揉着腰,眉头轻皱,不由得担心。

    怕是自己误判,她伤到骨头,否则怎么会还这么疼。

    许槿初一听要去医院,急忙摆手,“不用,我都敢动弹了,再擦两次药酒,贴点膏药就没事了。”

    “那你躺下,我再给你擦点药酒。”

    听到要擦药酒,许槿初顿时眼睛一亮。

    他的手法特别好,力道适中,给她擦药酒的时候,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许槿初还是不敢趴着,她侧躺在床上,贺晏舟坐在她身后,动作温柔地替她擦着药酒。

    许槿初舒服地眯着眼睛,屋里灯光柔和,她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想到什么,她猛地睁开眼睛,“贺晏舟,你帮我把窗台上的盒子拿来一下呗?”

    贺晏舟回头看了一眼窗台上铁质的饼干盒,起身递给许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