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这句话一出,陆仁就知道,白毛又自顾自地产生误会。

    或者也可以说没有产生。

    因为白毛眼中的格兰菲迪是原主。

    这要真是皮斯科下的黑手,原主按捺不住很正常。

    白毛现在选择安慰他,也合乎常理。

    陆仁应了一声,揭过了这个话题。

    既然白毛现在态度难得的好,就得抓住机会,多从他嘴里撬点东西出来。

    “Sherry抓住没有。”

    “快了,我的鼻子向来对叛徒的气味很敏感,我能感觉到,她还在东京。”

    额。

    陆仁回忆了下酒厂里那成窝的叛徒。

    琴酒这要说的是真的,感觉他迟早会死于呼吸道感染。

    “那就行。”,陆仁应付了一句,正准备挂电话,结果琴酒那边又有话传过来。

    “这不是你的错。宫野明美她是必死的。换我来也一样。只是没有想到,Sherry能从组织基地逃跑。”

    你还真是贴心。

    “知道了,就先这样。”,说完,陆仁直接挂断电话。

    不能再聊了。黑方比红方更让他省心,就很离谱。

    还好有小哀在,有她那个锚点定在心里,他才能坚定淦碎酒厂的决心。

    陆仁想了片刻,编辑了条短信给灰原发过去。

    【我这边完事了。你那边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