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兮月一副恍然想起来的模样,“你说那老头儿啊。”

    她笑眯眯地说道:“他那身躯确实是虚得很呢,我给他开了几副好药,还是玄医阁免费的单。

    人一把年纪,都退休了,瞧着路都有些走不稳,你给请回来干什么啊,就不能让人家好好地,安享晚年?”

    拿了毯子回来的宫女,低着头,颤颤巍巍往凌兮月身上盖去。

    “朕来吧,都下去。”

    北辰琰眉色不快。

    “是。”

    宫女立刻弯腰递上去。

    北辰琰从宫女手中接过来,轻抖了抖,将那雪白的毯子盖在凌兮月身上,沉眸睥她一眼,“你说我是为了什么?

    上次在澜州的时候,几位太医都说你脉象很是奇异,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听着总是不放心,张老院判是国医圣手,先前宫里许多妃嫔都是他看着安全落生的,我特意请他回来给你诊平安脉,你却直接打发了,反倒还给他开了几副药!”

    也不知兮月跟人说了什么,气得人张老院判直接说看不了,告了辞就往宫外去了,一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样子,他可是特意吩咐人去郦城接过来的。

    “琰……”凌兮月嗓音长长,打断男人的话,“我都说了很多遍了,我脉象有异,是因为血菩提之脉和滑脉相冲的原因,他们诊不出来很正常。”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会调理,他们每日来问诊几次,反倒打扰我清静,烦得很。”

    北辰琰眸光深深看着小妻子,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真的是他太过敏感紧张,想多了,他总觉得她提到这事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言语也会明显的带有敌对性。

    “真是这样?”

    北辰琰确定。

    凌兮月点头,一个笑哭的表情:“真是这样,你要不要我对天发誓啊!”

    北辰琰薄唇紧抿着,最后还不忘叮嘱一声:“那有什么事,一定要与我说,知道吗。”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