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笑着,摇头无奈,看来这酒,到头来也把他感动了。

    远处,余林邈酸涩。

    “你看,他从来没在我面前笑成这样。”余林邈看曹郇:“兄弟……他不会是……”

    “不是。”曹郇又说:“有也晚了。”

    余林邈郁闷,“我哪里不好,他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曹郇看他一眼,“你哪里好?”

    余林邈:“美貌多金,有钱身强力壮。爱他,保护他,呵护他。死的早财产全归他死的晚我帮他送终叫灵车买墓地让他安享晚年。”

    “说的好,这些事儿你跟他多聊聊,指不定哪天就把他打动了。”

    “老曹,我跟你说真的,你也知道我爸妈什么情况。成天就是催婚催婚,以前催女的,现在好不容易松口了,是个人带回家溜溜就行。”余林邈愁苦的不行,“这事我从年初就跟他磨了,现在又要过年了,我要是不带人回去,那就跟上坟似的,明年我还得自己给自己上香倒酒。”

    曹郇摇头,“没到那步。”

    余林邈面露感动。

    曹郇接着说:“我会带着小牧一起去给你上香倒酒。”

    余林邈怒了,指指他半晌又无奈。

    “回去跟你家小牧探探口风啊,柯柯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他要是真看不上我……”

    余林邈想,来年他就不纠缠了。

    三年多,高考状元都过了最关键那三年,他连个毕业证都领不到,也该觉悟了。

    曹郇看他阴郁着脸,叹气,“或许你一开始用的方法就错了。”

    余林邈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吧台那边,柯永宁八卦地超乎吴牧预料。

    自打他大笑过后,就一个劲的打探他和曹郇的交往过程,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