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从表面上来看,这样的一位艺术家不应该是个贼。

    但贼又不会把身份写在脑袋上,现在搞小偷小摸的都聪明了,在没有充足的把握之前很多人都不会下手,做贼除非被抓个现形,其他时候贼要抵赖,你也没有证据来告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要弄清这个艺术家是不是调包傻根钱的人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

    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是节假日,列车上的座位也很充足,刚巧他们面前的座位上还能再坐一个人。

    陈超就很随意的往那里一坐。

    那个艺术家依然和身边的女人小声的交谈,绘画。

    过了一会,那个男人起身去上厕所,座位上就留下了那个女人一个人。

    陈超便故意与那个女人攀谈,“哎,你好,你们是美术学校的吗?画的什么可以给我看看吗,我有个朋友也是学美术的。”

    “我们不是美术学校的,”那个女人很乐意的把画的素描拿给陈超看,并解释:“王老师是美术培训班任教,我是实习教师,我跟他学习的。”

    “哦,原来两位都是画家啊,我从小最崇拜画家了。”陈超口是心非的说道,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手中的素描画,便又把它还了回去。

    又不痛不痒的和实习女教师聊了几句,陈超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去往洗手间的方向。

    来到洗手间,陈超却看到穿着黑皮衣的王老师正靠在窗口抽烟。

    陈超特地瞄了一下王老师的身上,他身上的皮衣不大,很贴身,没有可能放得下那六万块钱。

    假如钱真是他调包的,肯定还藏在那位女实习教师的包里。

    凭他们熟悉的程度,极有可能是同伙。

    所以,陈超还得想办法查一下那位女实习老师的皮包。

    ……

    陈超坐回了位置,等到王老师抽完香烟,重新返回座位的时候,陈超突然浑身抽搐了起来,直打摆子,就像突然生了某种急病一样,把坐在陈超身边的那个同座吓得不轻。

    “哎,兄弟,兄弟你怎么了?”王老师连忙上来询问陈超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