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飞鎏猛擦嘴唇,心乱蹦蹦狂跳着,脸红中烧,她方才栽下去的时候亲到他了。

    天啊!真是倒霉透顶。我的初吻就这样不见,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要抹杀掉,雪飞鎏,你要忽略,那是意外之中的意外,不算数。

    那时,雪飞鎏被触电一般急速弹开,她拔腿就跑,还等着被任笑尘抓?

    听着他杀人声,心早就吓没,跑得比兔子还快。

    “哈哈……”三更半夜,她一路飙奔,气喘吁吁地回到水调阁,只见院内一盏灯笼盈盈火光带路,她一进闺房,点燃蜡烛,她才知,隐身衣已穿于身上,怪不得她能逃出来,确实惊心动魄泣鬼神。

    她把隐身衣脱掉安放于柜中,她到处喊“小七,小七……”

    小七终究是没有回应,关键时刻,他又死哪去了。

    她慌乱起来来回走动,心神不宁。

    现在时间紧迫,就算任笑尘带着大批人马来抓她,只要她紧咬着未曾出水调阁,他拿她依然无办法。只不,他是整个王府的大老板,随便找个由头,也能捏死她雪飞鎏。

    怎么办,怎么办,她已六神无主,又坐立不安。

    要是小七在该多好,可小七确实不在,她一个人能拼?臭小七,可恶的小七。

    他真是没良心,又丢我一个人跑了

    雪飞鎏,你别乱阵脚,你手上有捏着他两大秘密,他定然不敢杀你。

    就这样,她一直给自己鼓气,有很大的信心,不安的心思渐渐缓和下来,呼吸也平和起来。

    “咕咕咕……”好不容易把情绪给稳住,肚子也跟着来凑热来,呱呱大叫个不停。

    “肚子兄啊!今晚先喝水垫着,明日再寻好食物,可好。”她坐在桌子前,撇了撇嘴,三更半夜,哪儿有吃?她拿起水壶,凶恨地灌自己。

    足足灌到她打饱嗝后,她才肯坐上床,仅仅瞧到一封信和一张纸条,使得她激动跳起,她右手拿起纸条看“66,别怕,有我在。你想保命,把床上的一封信交于任笑尘,暂保你无事。”

    雪飞鎏鼻子酸酸的,心中暖意浓浓的朴来,她好想大哭一场。

    小七,时刻为她考虑着,而她却曾未他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