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蒋声声瞬间就害怕,停下脚步警惕地回头看他:“你要害我?”

    蔚燃嗤一声笑了,拿下嘴里咬着的烟:“我害你干什么?”

    蒋声声定定地盯着他看,像是森林里迷路的小动物后知后觉察觉到危险,那双小鹿眼清澈明亮,纯净得跟山林泉水似的。

    蔚燃有那么一瞬间被她看得真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人渣,但他很快就被自己的这种想法乐到,开始打发蒋声声:“快去找手链,找到了回家吃饭,别让爸爸妈妈担心。”

    蒋声声小声说:“那是我爸爸妈妈。”

    接着就继续往卧室走。

    蔚燃一愣,反应过来她误会他占她便宜,跟着她一起喊爸爸妈妈。思忖着这小姑娘怎么该有心眼的时候缺心眼,不该多想的时候偏偏又来曲解别人的意思,鸡蛋里挑骨头。

    他跟着一起走进最里间的卧室,靠在大床斜对面的矮酒柜上,看蒋声声围着他的床开始找手链。他把手里的烟重新咬在嘴里,伸手去拿酒柜实木台面上的打火机,手指把玩着细薄的银白机身,叮一声顶开金属帽,刚准备点火,忽而想起蒋声声有先天性心脏病。

    他想了下,最后把打火机扔回去,那支没被点燃的烟也给丢进垃圾桶,抬头看见蒋声声正站在床头弯腰翻找枕头下面,挺翘的臀部撅起来,裹在水蓝色牛仔裤里,像是快要成熟的水蜜桃。那任人采撷的娇媚样,看得蔚燃下腹发紧。

    又想起电梯里的旖旎风光,细腻白嫩还透着点粉。蔚燃走过去,来到她身后,伸手揽住她腰,将她整个人捞起来扣进自己怀里:“看来你真不了解男人。”

    又在他面前舔嘴唇,又在他面前撅屁股的,这是把他当柳下惠还是把他当修行僧?

    蒋声声被他吓一跳,他胳膊像块铁一样烙在她腰间,她挣扎不过:“你什么意思?你想干嘛?”

    “来来回回就这一句。”他俯身近她耳畔,朝她轻轻吹了口热气,“我想干谁,你真不知道?”

    蒋声声脸大红,心里又急又怕:“你放开我!”

    蔚燃欣赏着她此刻的不安,嘴唇稍稍擦过她耳骨,看到她在他怀里一阵颤栗,他弯唇低音:“昨天刚教你不能在男人怀里乱蹭,今天就敢在我面前撅屁股。”

    “你说,你是不是存心的?”

    “我不是!”蒋声声连忙否认,“我不是存心的,我真不是存心的,你快放开我。”

    蔚燃不仅不放开她,还收紧手臂将她往他怀里压得更为妥帖,痞性毕现:“小朋友,撅屁股比乱蹭还危险,记住了么?”

    蒋声声怕到想哭:“是你下流!”

    蔚燃听了也不急,慢悠悠的:“男人都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