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汪顺这副初步调教过的身体,经过提前扩张,或多或少能从粗暴的插入性交中获得快感,男人每次不经意擦过甬道那个敏感点,他都会忍不住轻轻一抖。

    发现这个不寻常的反应后,男人开始频繁变换角度寻找那处。

    可他不喜欢。

    他不想在这个男人身底下获得快感。

    汪顺默默握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

    不难想象这个男人看到他被高潮裹挟,露出丑态后会有的嘴脸,一定欠揍得人神共愤。

    掌心被摧残出创口,渗出血丝。

    明显的刺痛感使人清醒,没有机会耽溺欲海。

    汪顺体内刚掀起的波澜,就这样被掐死在襁褓。

    卫擎东起初没有注意,他沉溺于老男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间,浑身舒爽,偶尔碰到后穴深处的前列腺,老男人情不自禁的抖动也取悦到他。

    直到囊袋鼓胀,男根硬如烙铁,是即将发射的状态,他突然感觉少了些什么。

    平日里和小情们做爱哪个不是哼哼唧唧的,把对方操爽了对方回应热情得要命,而老男人明明从他这里获得了快感,却安静得不像在经历一场性事。

    整得跟他在奸尸似的。

    卫擎东捏住老男人胯下那根嫩芽,果不其然,软不拉几的状态。

    欲望消退三分,取而代之的是火气暴涨。

    粗涨阴茎本就将穴口撑得毫无缝隙,男人却强行用一根手指拨开肛周表皮,硬要戳进去与阴茎同行,痛得老男人维持不住冷漠。

    “操!你干什么,拔出来!”

    男人不听,一只手照旧扣拨肛周,另一手拿捏老男人胯下,翻转手腕与嫩芽纠缠。

    汪顺意念微动,倏地明白了什么,他没好气骂道:“就你这破技术还想让我硬,我不如一直ED。”

    “喔?你的意思只有吴蔚然可以?既然这样,我请他远程指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