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江裕一直惦记着许盏,怕对方不满意,一直只早晚问安,没再提过调教的事。

    待到实在忍不住,江裕鼓起勇气:

    “-:姐姐,请问我可以再约您一次吗?”

    等了许久,久到江裕都有些垂头丧气时,手机一响。

    “盏盏:可以哦。”

    ......

    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分开,硬挺的鸡巴与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尽收许盏眼底。

    “小狗几天不见主人就这么骚了?”

    是熟悉的笑容,第二次见到令江裕安心不少:“是...主人。”他想了想,又添上一句,“小狗很想主人。”

    ”这段时间小狗自慰过吗?”修长的指尖轻点龟头,江裕一颤。

    “贱狗在那之后没有自慰过。”带有些羞涩,江裕低下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