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海在外面等了他很久，身上已没什么温度，但他抱住万小风的时候，万小风依然觉得温暖。
回到车里，万小风坐到申海身上同他接吻。呜咽被咬碎在唇齿间，嘴唇变得红肿充血，冰凉的手探进衣摆里，入手是温热细腻的皮肤。
他们只解开了裤子，申海从下往上顶，戳刺着万小风的敏感点。细碎的呻吟被狭小的车身保护，只有车灯在闪烁。
59.
演出之后不久便是除夕。
两个人在北京过年，显得不那么热闹，只有申海在忙着贴对联，准备年夜饭。万小风还是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时身上满是红粉的吻痕。
申海和万小风在床上其实都有这么点癖好，就是要给对方留下点什么标记。不过以前没这么夸张，现在万小风全身上下可都没有一处好皮肤了。
他爬起来照镜子，越照越生气。大声把申海喊过来，对着这个罪魁祸首的脖子一顿咬。咬着咬着，两个人又滚床上去了。
对万小风而言这是平淡而悠闲的一天，窝在小公寓里吃吃喝喝，打几把游戏，时不时明里暗里撩一下申海，没什么过年的真实感。
万小风在国内没有太多的社交，不像申海要跟很多人发消息通电话互相祝贺，他离异的哥哥，他高中的老师，大学的同学，还有许多万小风不认识的人。
不过田雅雅倒是给万小风发了封邮件，是关于他跟巴黎剧院的解约合同，准确来说，是今年三月份他合约到期后，不再续约的内容。之后田雅雅会回到中国，继续担任万小风的经纪人。
王佳怡知道万小风要离开剧院时表现得很奇怪，明明很生气，却又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不过万小风理解不了太多，他只希望王佳怡以后还能跟自己分享有趣的拍照滤镜。
万小风很喜欢拍奇奇怪怪的照片，但是从来没有让经理发出来过，因为王佳怡说那些照片看起来太“阴间”了。
想到这里，万小风突然提议要跟申海互看相册。申海起先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把手机递给了他。
除了一些文档的截图和风景照，申海手机里还有一个名为“风”的相册。万小风不知为何突然慌张起来，他好像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又好像没那么确定。
轻轻点击，相册里，全部是关于他的照片。
大部分是剧院官方发的日常照，也有杂志的内页图，演出时的舞台照，以及勃兰登堡大门下误入的合影……而最后，是他跟申海的那张，唯一的合照。
记忆也许会褪色，但以高维数据为支撑的图像不会，它留存着当初最鲜艳的美好。
万小风这边眼眶刚刚湿润，申海那边却被他相册里奇形怪状的人像给逗笑了。
万小风扑过去抢手机，电视里的春晚节目正好在进行最后的倒数。
回到车里，万小风坐到申海身上同他接吻。呜咽被咬碎在唇齿间，嘴唇变得红肿充血，冰凉的手探进衣摆里，入手是温热细腻的皮肤。
他们只解开了裤子，申海从下往上顶，戳刺着万小风的敏感点。细碎的呻吟被狭小的车身保护，只有车灯在闪烁。
59.
演出之后不久便是除夕。
两个人在北京过年，显得不那么热闹，只有申海在忙着贴对联，准备年夜饭。万小风还是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时身上满是红粉的吻痕。
申海和万小风在床上其实都有这么点癖好，就是要给对方留下点什么标记。不过以前没这么夸张，现在万小风全身上下可都没有一处好皮肤了。
他爬起来照镜子，越照越生气。大声把申海喊过来，对着这个罪魁祸首的脖子一顿咬。咬着咬着，两个人又滚床上去了。
对万小风而言这是平淡而悠闲的一天，窝在小公寓里吃吃喝喝，打几把游戏，时不时明里暗里撩一下申海，没什么过年的真实感。
万小风在国内没有太多的社交，不像申海要跟很多人发消息通电话互相祝贺，他离异的哥哥，他高中的老师，大学的同学，还有许多万小风不认识的人。
不过田雅雅倒是给万小风发了封邮件，是关于他跟巴黎剧院的解约合同，准确来说，是今年三月份他合约到期后，不再续约的内容。之后田雅雅会回到中国，继续担任万小风的经纪人。
王佳怡知道万小风要离开剧院时表现得很奇怪，明明很生气，却又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不过万小风理解不了太多，他只希望王佳怡以后还能跟自己分享有趣的拍照滤镜。
万小风很喜欢拍奇奇怪怪的照片，但是从来没有让经理发出来过，因为王佳怡说那些照片看起来太“阴间”了。
想到这里，万小风突然提议要跟申海互看相册。申海起先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把手机递给了他。
除了一些文档的截图和风景照，申海手机里还有一个名为“风”的相册。万小风不知为何突然慌张起来，他好像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又好像没那么确定。
轻轻点击，相册里，全部是关于他的照片。
大部分是剧院官方发的日常照，也有杂志的内页图，演出时的舞台照，以及勃兰登堡大门下误入的合影……而最后，是他跟申海的那张，唯一的合照。
记忆也许会褪色，但以高维数据为支撑的图像不会，它留存着当初最鲜艳的美好。
万小风这边眼眶刚刚湿润，申海那边却被他相册里奇形怪状的人像给逗笑了。
万小风扑过去抢手机，电视里的春晚节目正好在进行最后的倒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