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拧眉:“你做了什么?”

    牛业癫狂狞笑着:“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冷未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最后一句话,牛业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他双目充盈着火光。

    包含着长久以来压抑的怒气。

    可以看出,往日里穆然是有多么的让他气恼,让他吃了多少的亏。

    银衣卫之所以这么的让牛业惧怕,是因为银衣为属于一个异常神秘的皇室势力。

    他们的武功很高,一个人可以抵挡一个军队。

    可是,穆然丝毫不慌张。

    若是武功,这皇宫里,有谁的武功能够抵得过王叔?

    穆然异常镇定的样子,让牛业有些恼火:“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慌张?”

    他为了能够今天出一口恶气,期待了那么长的时间!

    可是,为什么,他所想象的,冷未渊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样子没有出现?

    穆然嗤笑声,眉眼间带着张扬:“朕之所以不惧怕你,自然是因为,王叔。”

    牛业脸上肌肉抖动了几分,他觉得穆然是在和他开玩笑。

    皇宫中谁人不知皇上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太监?

    这太监,他特意的去查过是谁。

    只不过是一个任太监丫鬟们欺压的无用之人。

    “冷未渊,你在逗老夫玩儿吗?!”牛业遭受到了深深地耻辱。

    穆然耸耸肩,道:“朕可没那么说,朕这是在好心好意的提醒你。牛将军啊牛将军,你怎么和平日里一样,那么的不懂事?总是这般暴躁的不愿意听别人的话可怎么行。”